我和温柔徒步而行,就象一对患难夫妻在白茫茫的世界寻找归宿。 途中她问我感觉如何,我说:从来没这么好过,你呢?她未言语,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在雪中穿梭着的脚。我说:温柔,你真好看。她停了下来,望着我,似乎想对我说什么,但也只是默默地拉住了我的手。她的手好冰。我的心好暖。我看着漫天大雪说:踏雪心亦洁,温柔暖我心。她说:你又在写诗了。我说:从今天起我恐怕一刻也离不开诗了,你会成为我的诗,我的诗就是你,信吗?她很幸福地点了点头:我也是。 她的话几乎让我流出眼泪。我说:我们以后一定会合作好多首诗,好多首好诗! 我和柔柔几乎是手拉着手走回海州市的。要放平时,在雪地里连续走二十公里的路程,其感觉一定象经历红军的二万千里长征,太艰难了。但今天却简直是一种享受,不,是幸福。当我不情愿地提出回家时,温柔说:你不是要和我合作诗吗?我问:今晚?她抱住我的双肩说:不行吗?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但从她充满柔意的双眸,看得出她是认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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